的人则应该放下自我、坦诚相对。
南天明把视线从窗户转回来,问卿卿道:“总司令的手术如何?”
“还好。”罗卿卿习惯性地搪塞了一句,又看了眼天明的眼睛,“对你我不该隐瞒实情,只是请你暂时保密。”
南天明点了点头。
罗卿卿道:“性命是保了住。只是……不能站起来了。”
“不能……”南天明倒吸了一口气,“可有治愈的可能?”
罗卿卿摇了摇头:“几位医生都说机会很小。”她说话的时候,没有看天明,只一味看着玻璃窗那边的舞会。就象躲在烟花落寞的角落里,看一场浮华的大戏。每个人都是观众,同时又是别人眼里的表演者——活在自己的世界和别人的视线里,兼顾着主角和配角,不知道谁表演的最精彩,谁又能一直演到曲终人散。
“我可否去探望一下总司令?”南天明道。
她连忙摇头:“他那个人你是知道的。那么心高气傲不肯服输的人,到头来,却败给自己的身体……”她保持着镇静的口气,眼里却隐隐浮现出泪光,“他现在,除了家里人,是谁也不想见的。”
逸庐的后园里有一条小溪。天han了,溪水变得单薄,河床子上的石头冒了出来,嶙嶙峥峥的,在han凉的秋风里泛着青白色的光。树叶也变得疏落,枯黄的叶子掉进溪水里,随着水波流向远处。
一阵孩子的吵嚷打破了寂静。
“给我玩玩吧。”瀚祥追着盈盈,缠着她要玩那副怪牙。
“就不给,我要吓唬希平哥哥。”找了大半天,都没有看到希平哥哥,盈盈加快了脚步,在园子里到处乱跑着。
栖息在溪边的一对水鹧鸪被惊飞了起来。看到草丛里飞起来的一对小鸟,盈盈立刻拍着手尖叫起来。一个大一些的男孩子走过来,嘘了一声:“小点声。”
“希平哥哥——”盈盈高兴极了,马上扑向瀚卿,龇牙咧嘴的吓唬他。
令盈盈大失所望的是希平哥哥并没有表示多少害怕,只是拉起她的手说:“我们去别处玩吧。不要打扰我爸爸。”
盈盈眨了眨眼,看到小溪岸边,瀚卿和瀚祥的爸爸坐在椅子上,手扶着头,好像睡着了。
瀚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