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陈洛桦手下的副官吗?难道这个丫头和陈家有关系?
这边宛若也是诧异的不得了,洛奇的父亲这时候来难道是和自己有关?
容不得多想丁祥贵不愿意到手的鸭子再次飞了,大手一挥“先把她带下去!”
宛若大惊失色,这个时候如果被带下去了那自己就真的没有生路了!她挣扎着不肯就范“你这样做天理不容……”
“老子就是天理!”丁祥贵笑得骇人。
眼看就要被强拉下去了,中气十足的声音却穿透长廊直直传来“这样为难一个女孩子似乎不像丁兄素来的作风啊?”
丁祥贵大吃一惊,宛若也循着视线望过去。陈鼎沣从远处走来,步伐健稳脸上却带着毫无温度的笑意。即使隔着这么远丁祥贵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陈洛桦不愧是他的儿子!
踏进门槛的时候陈鼎沣将长衫的下摆一掀,挺直了身板大步走来“我这就闯进来了还请老兄见谅啊!”
“哪里哪里!”丁祥贵堆着笑道。
陈鼎沣将视线转到宛若身上,只一眼呼吸边深深停滞。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冷漠淡然,和那个人是那么相像。
抒意,你的女儿真的很漂亮,和你真的很像。他收回目光又看向丁祥贵“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我来是要带走这个女孩子!”
这话一出抽气的不止丁祥贵,宛若也十足的呆住了。刚才陈鼎沣含笑打量她的目光叫她浑身不自在,那样温柔忧伤的目光好似在透过她想些什么。可是她却能猜到他应该不是为洛祁来的,她有事陈洛祁即便是劳务缠身也会拼了命的不顾一切赶来。
可是不是洛祁,那会是谁呢?
丁祥贵明显不想就这样放手,冷冷道:“想不到陈兄对这女娃也有兴趣,只是可惜了。”
“哦?”
“她欠了我不少钱,如今拿不出来用人抵债也是她甘情愿的。”
“是吗?”陈鼎沣挑眉的样子与陈洛祁有几分像,他用余光看了一眼宛若然后低声笑出来“若是我说这笔钱由我来替她偿还呢?”
“陈老爷!”
陈鼎沣一个眼神制止她,宛若就只好咽下要说的话老老实实的站好。丁祥贵古怪的打量了一眼两人“我并不缺这钱的!”言下之意就是人他是不会放的。
“既然如此为何为难一个小女子呢?”陈鼎沣含笑反问。
丁祥贵答不出索性也就扯开脸皮了“陈兄凡事也要讲究先来后到的!你看上这女娃我不反对,但是她毕竟是我先看上的。江湖规矩你不会不懂吧?”
陈鼎沣眸光一闪,不怒自威“若是我今天一定要把人带走呢?”
“你敢!”
缘聚缘散缘如水【下】
“你看我敢不敢!”厅里起了一阵冷风,宛若忍不住抱紧了自己,然而说话的人却并不是陈鼎沣,她抬头看门口。
一袭戎装风尘仆仆,陈洛桦满脸的疲倦可也不住周身散发出来的han气逼人。他穿着长筒的军靴踏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步步都像是凌厉的剑,吓得丁祥贵动也不敢动。
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可是唯一能确定的是陈洛桦此刻很气愤。他嘴角噙着冷笑,不说话也不骂人—可饶是这样宛若还是气氛实在压抑。
丁祥贵浑身打颤,连话也说不清“总……总司令……”
“嗯?”陈洛桦懒洋洋的应着一个转身在主座上坐下“刚才不是很狂吗?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总司令……”
“仗势欺人,死罪。强抢民女,死罪。贩卖鸦片坑害民众,死罪!”陈洛桦眯着眼语气凌然“丁祥贵你还有什么要说吗?”
丁祥贵一下子跪下来,头上不断冒着冷汗“总司令饶命啊!”
陈洛桦一眼也不瞧他“梁晋,这样的人渣我不想再看见了。抄家出来的财产全部拿去前线,鸣笙茶馆给我一把火烧了。”
梁晋领了命令换了两个人拉了丁祥贵下去,那丁祥贵死到临头还要做一番挣扎硬是赖在地上不肯走。最后一路叫着一路被拖走,许久院子里传来一声枪声才终止了一切吵闹。
宛若抖了一下走到跟前“多谢总司令。”
“没什么。”陈洛桦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他站起身对着陈鼎沣道:“爹要和我一起回去吗?”
陈鼎沣摇摇头“我还有事,宛若也由我送回去好了。”
陈洛桦点头不说话,三人一同离开丁府。路过院子的时候宛若忍不住瞧了一眼,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