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到底是病了!”
林雅丽不知这其中的缘故,见她这样便安慰着“不过是些小病罢了!他们家有的是钱怕什么呢!不过我倒是奇怪得很,他怎么晓得你请了假呢?”
宛若正在屋里做饭,刚把几根柴火塞进灶里就听见她们在讨论陈洛祁了。他病了?手里的动作一下子停下来,宛若面上即有极淡的担忧,本来就是才病好的那日又害他淋了一场大雨,这回又不晓得是什么样了!
“噼里啪啦”干柴烧的极快,便有烟冲出来。她不巧正对着火光,一下子便是眼泪涌了出来“咳咳咳咳……”
“姐!你没事吧!”
“宛若姐,要不要我进来帮你啊!”
她摆摆手,对着外头喊着“不用了!我没事,你们坐着就好!”用袖管擦干了眼泪,她往火里又添了一把柴。
雨后的晴天是干净的,干净的仿佛连人心都是可以预见的。院子里的树木枝叶因为雨水的冲刷是原来上头的一点灰都消失了,反倒是清新的叫人心醉。地上坑坑洼洼的地方还有来不及扫去的小水坑,树木的影子落在上头,小小的一片,又像极了雨前的乌云。
陈洛桦跪在蒲团上,旁边是陈老夫人不断敲木鱼的声响。
“你打小便是一个对自己充满信心的人,我记得你从不愿依靠这些的。”木鱼声断,老夫人慈祥的声音里含了一点笑。
他也轻笑“不光是我一个不信,洛祁也是不信的。”
“心中有便是有,心中无也不代表完全就无。你这孩子啊,这样苦着值得吗?”幽叹了一声,老夫人翻开手边的佛经。
他眼睛一瞥“观自在菩萨修习般若工夫,过行已达深久而熟练的田地,其大智犹如明镜,无一物不绝显其中……”,老人的声音是有些闷弱的,可是听起来却又比年轻的人要稳得多。
陈洛桦抬头,白瓷洁白光滑,观音笑容慈祥。他盯着那笑,仿佛深深要将其洞穿,透过她究竟能看到些什么呢?
终究,他还只是叹息着。
沧海月明珠有泪【上】
她站在门口迟迟下不了主意,抬头便是“陈府”深色大字。她到了此刻还是犹豫了。怎么办?到底要不要进去呢?宛若一直在门口徘徊不定,明明已经到了门口她又开始打起退堂鼓了。
若是去了不是摆明就是再给他希望了!可是,若是不去……
“他这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