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灰烬在风里飘向四处,她站起身来心里无限茫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是我没办法装作若无其事,没办法骗自己不在意他,没办法不想他。”
“额娘,他带给女儿的好像是一种力量,可是女儿不知道那种力量究竟是通向光明的,还是走进绝望的。我真的没法去相信。”极目远眺,她的视线突然被一抹现象吸引。
站在山顶从上往下看去一切都是清清楚楚的,一大片桦树虽然没有枝繁叶茂,可是却能够看见枝桠上不断新长出来的绿芽。可使其中的一棵,远远望去竟是满树都挂满的黄色带子。一条条的垂下来,在众多的树中格外显眼,在这山周围只有一个地方会种着这样的桦树。
她的心跳得飞快,提起裙子就往下跑。风从耳边带过的声音,像极了那日他牵着她的手一路逛奔到城楼上又狂奔到晚亭湖。那种激情,如同把一个受冻许久的人突然之间丢进烧开的水里。冷热交替的那一瞬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也许会被这种狂热溺死,可是她甘之如斯。
粘腻的汗贴在额间,她慢慢的走近。那个背影背对着她,手里拿着黄色的带子踩着石块慢慢的找寻哪里还有空余的地方的系上,在见到那个身影的一刹那,她的泪毫无遇见的落下。
带子垂下来在风里左右晃荡,她仰起头来清晰看见那上面是才写好的几个大字“宛若,原谅我。”
她叹息着幽声道:“可真是傻气!再如何神明也好,这些树分明是通不了天的。就算是要信,也应该寻一棵高高的挂起来才是。”
宛若看见陈洛祁又拿起一根,他站在树下高举着带子似在考虑。她抓紧衣角,死死咬住唇,可是忽然就泪落满面。
“宛若,这世上的男子总有好的。若是有一个男子可以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他流泪,那这个人定是心里有你,想要无时无刻的感动你。”
脚步无法抑制的向前挪去,她只觉得心突然被什么束缚得紧紧的,可是却依旧挣扎的想要跳出来。她轻轻张口:“陈洛祁……”
那个人回过头,脸上病初愈的苍白,只是那笑容还是一如既往“我知道你会来的,一直都知道。”
她看着一树的黄色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微微一愣,轻柔的笑着“我在想,如果把这树全都系上需